文/青冮
我住在27栋楼顶,太阳将楼顶的钢筋混凝土烤炙烤的火热,这火热能持续到凌晨四五点钟。因此,我的床和贵阳的床并不一样,我的床在夏天还多加了全方位的电热毯,很热,睡得很晚,天亮很早,打墙的工人也工作很早,所以我也无可避免的起的很早,醒来枕头上全是汗。我是还想继续睡觉的,但是碰到了手机打开了B站,便放弃了睡觉,可我仍然很困。索性我爬起床,关掉了手机,光着身子坐电脑前,开始思考我们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在各种视频平台上面我们得到了什么?
现在我一般不看肥皂剧和偶像剧,原因有二,其一是因为往往它们要消耗我大量的时间,我还处于学业阶段,是完全脱产学习的,虽然偶尔给老板打工能获得一些报酬,但这报酬就像我去放牛在在山上遇到的野草莓(白萢),我能靠他改善生活,却不能靠它维持生计,因此我现在连无产阶级都算不上,不过我前面二十余年是切切实实靠最纯粹的无产阶级供养着的。倘若我整天沉迷于别人花费巨大的成本拍摄的肥皂剧,这无疑是要用我的野草莓和供养我的无产阶级的劳动力来支付他们拍戏的成本,这买卖我是不肯干的,于心有愧。原因之二就是我相信奶头乐理论,我本人是不想让他们一直将我视作一个婴儿,企图将我的人生被一个奶头堵住,倘若我真是一个婴儿,我大概率会很喜欢这个奶头的,但我已经稍微长大了一点了,我知道奶头的口感无论有多么好有多么和实际的乳头相似,但纵使整日整年的吮吸也是吮吸不出任何的乳汁,最多能够刺激自己的口腔不断分泌唾液然后咽下去。
制造奶头的人很多,制造出来的质量也参差不齐,不昧良心的人也还是有的,他们的奶头后面有奶粉冲出来的奶,奶粉里面还是有些许营养的,碰到这样的奶头算是不亏;不过其他大部分的就不好说了,你甚至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为原材料制作的,也许是取一坨泥巴、扯一截烂裤子再加上一点石灰冒充骨灰,搅碎放奶头模子里面,于是一个他们认为接地气带有沧桑感且有内涵的奶头就做好了。你可能觉得我描述得太过离谱,的确我自己在写下这文字的时候也觉得,不过就算他们把各种动物的排泄物放进模子我也是丝毫不怀疑的。
不过近年来随着短视频平台的泛滥,情况似乎有了改变,一小部分人发现人们会自己制造奶头,倘若给他们提供制造的原料和销售的平台,于是各种短视频平台应运而生。这种改变让我感到恐慌,从7岁到70岁都能够参与到这一过程之中,这一现象的危害不言自明,7岁的孩子应该了解真实的世界,17岁的少年应该在规划如何让人生变得更加美好,继而用后面的50年付诸行动。许多人喜欢看别人生活,我也不例外,看到与我们不同的人会拓展我们的视野,看到与我们相似的人会引发我们的共鸣,各种各样的人我们都乐意看。同时也有许多人乐意将自己的生活给别人看,尤其当他们收获了别人的认可与赞同之时,会让被赞许之人更加乐意分享,这种本性正是奶头市场滋生的根基;必须指出的是,也不乏有许多人将自己的精神世界制造成奶粉散落在市场上,没有包装,没有标签,甚至还需要时间冲泡。
我不反对这种奶头的合理性,回顾过去几年,我也被各种各样的奶头塞到嘴里,甚至今天早上我都吮吸了近一个小时的奶头。但我感觉不大好,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我们需要奶粉,需要奶粉里面营养来供我们成长,尤其是我们的精神世界。但一个不算奇怪的现象就是,当我们吮吸到没有奶的奶头时,我们不会把它抛弃,我们口腔分泌的唾液会给我假象,让我们以为我们吃到奶了,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饥饿的嚎叫,这让我们更加的想要继续吮吸奶头,进而恶性循环,最终我们会被饿死,死的是我们的精神!
任何人都是能够分辨奶头后面是否是有奶的,但我们都是懒惰的人,似饿非饿的时候,各种制造奶头的人通过推荐算法从四面八方把奶头强行塞到嘴边,甚至挡住寻找营养的路,虽然通常情况下伸手扒拉扒拉就能把他们扒拉开,通常我们却连这都懒得扒拉,还下意识想尝尝这个奶头的口感过过嘴瘾,这东西就和手淫一样,但是后者对身体带来的损耗会让你暂时停止这个行为,而前者不会。
前面一直在描述影响,而没给出答案,解决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拒绝投喂到嘴边的奶头,利用各种搜索功能准确寻找所需要的营养,有空余时间可以到处走走逛逛,无论现实还是网络还是书屋,遇到奶头就不要嘬了,遇到奶瓶动动手可以摇摇奶瓶里面是否有奶,按照这样方式应该已经能找到足够的营养
诚然,生活充满了各种压力与挑战,这种压力也许会让生活枯燥乏味,让我们饥饿更快,没什么时间寻找营养,偶尔吃吃奶头慰藉一下自己还是很有意义的。但应当明白我们吃奶头的目的,更应该明白我们的精神不同于我们的肉体,我们的精神他宁愿什么都不吃,也不愿意吃奶头刺激下产生的唾液。